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荧……啊,荧……有什么要来了……你慢点,呜哈,慢点慢点……呀,别这样动……” 荧几乎是立刻就顶着已经发酸的手加快了速度,肏得胡桃脑子里直冒白光。胡桃感觉荧都快要将自己下身的娇嫩软肉捣弄烂了一般,一浪接一浪地逐渐吞噬掉自己的清醒理智。 “哈啊……停、停下……荧,荧,我到了……” 荧从湿软的花穴中抽出自己酸麻的手指。胡桃大喘着气瘫在床上,刚刚才落回到榻上的腰腹上凝了一层薄汗,没来得及收回的双腿大开着,被荧折腾过一遍的青涩小穴发着红,还未彻底闭合的穴口仍在时不时地收缩,大小阴唇都被淫水包着,在昏黄的夜灯下看起来格外淫糜。 “好美。” 神智逐渐回来的胡桃听见荧的这句感叹恨不得翻个白眼,然而她现在四肢乏力,也只能逞逞嘴上功夫:“哼,登徒子!本堂主要睡了!” 睡?荧听到这个字眯了眯眼,但什么也没说,只是甩了甩泛着酸的手,又往胡桃下身摸去,手指碰到穴口的一瞬胡桃打了个激灵,她有些诧异地看着荧:“等等,荧,你不会、还要吧?” “嗯?我们‘一点都不娇贵’的胡堂主该不会一次就不行了吧?” 胡桃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她没想到荧居然这么记仇。看着荧“礼貌”的笑容,胡桃心虚地吞了吞口水。算了,本堂主顶天立地,敢作敢当,感受到荧越来越近的吐息,胡桃视死如归般地闭上了眼。 被舌头和手指同时进入,胡桃闷哼了一声,她本以为荧又要开始第一次那种玩法了,不料荧仅仅几秒后就退了出去。那双迷离而带着点困惑的梅花瞳在下一瞬便惊恐地睁大。胡桃瞬间撑着身子往后退了一截距离。 “你要这么玩本堂主可不奉陪。” 饶是特立独行的胡桃在初涉情事的时候也并不那么开放,对于她来说,这些事情水到渠成就好,她都没怎么刻意去想过。情到浓处她不会抗拒快感,也不怎么觉得这是件难堪的事情,虽然有时还是会感到有些羞耻,但大体上她还是愉快地接受。不过,荧的下腹现在多了一根本不属于她的东西,草草了解过一些的堂主看出这应是属于男人的物什,这可不太行。且不说这玩意能不能进去,胡桃觉得这很怪异,仿佛她不是在跟荧做这些事,而是在跟某个陌生男人。 “可是我的手很酸,那要不,我用嘴?” “不行!那更不行了!” “所以你就忍一忍嘛,好不好?我保证会很舒服的。” 荧的劝说使胡桃有点动摇,情欲被荧轻易地挑起来,她现在身体很燥热,但是用这个?胡桃一脸不信任地看了看荧刚刚造出来的东西,皱了皱纤眉,又看了看荧。胡桃长叹了口气,重新又躺了回去:“先说好,之后可不许了!” 虽然已经吃进过两根手指,但毕竟才刚刚开苞,要让稚嫩的花穴吞进这粗长的物事还是有点艰难,荧耐心地扩张了好一会儿,才扶着岩造物对准穴口一寸一寸地往里进。冰凉坚硬的触感让胡桃有点难受,被强制撑开穴口仍然有点疼。她没有叫停荧进入的动作,拉了荧的手放在自己胸上,对荧说:“嗯……荧……有点难受,你摸摸上面……或者碰碰阴蒂……” 荧从善如流地爱抚起娇小可爱的胸乳,胡桃皱起来的眉毛也逐渐舒展。将岩造物完全插进胡桃的阴道后,荧看见身下少女抓着床褥的手突发奇想,她掰开紧握的指节,将修长的手拉到自己嘴边,慢慢地含入一指,卷起舌头吮吸着。 正在疑惑荧要干什么的胡桃惊叫了一声,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她的整只手臂已经麻了大半,下身被荧过于色情的舔舐动作刺激得狠狠收缩,紧紧咬着侵入体内的岩造物。这么强烈的反应出乎荧的意料,荧像是抓到什么把柄一般,吐出手指,玩味地说道:“原来堂主的手这么敏感啊?” 胡桃立即收回了手,同时瞪了荧一眼:“你怎么总有些奇奇怪怪的玩法?”话音刚刚落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冷冷地眯起眼睛:“你该不会经验丰富吧?” 荧好笑地俯身贴在胡桃身上,靠在她耳边安抚道:“我哪有那心思,完全是情之所至,无师自通。” “哼,你最好是。” 经了刚刚的小插曲,甬道已经适应了体内的异物,荧抬起了胡桃的一条腿,方便将岩造物送入得更多。胡桃顾忌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只是轻轻地环住了荧的后背。荧感受到恋人的顾虑,觉得怎么想怎么可爱,噙住了红唇温柔地描摹着,与此根本不相符的是身下却进得极深,恨不能融在胡桃体内一般。 “哈嗯……你为什么不提醒我……哈……取戒指……” “为什么要取?你戴着好看。” “你傻不傻——嘶,别进这么深——会划伤你啊……” “没事,我皮糙肉厚。” 胡桃没心思跟荧辩论,她的注意力很快便全放在了下身。 “嗯~舒服……就是那里,荧……” 胡桃仰着脖子抬着头,似是刚刚那一下戳弄满足得不行。荧很快便记准了位置,稍稍调了一下角度,抽出大半岩造物,随即又准又重地往那点上撞去。酥爽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腔道直直传达大脑,胡桃再无心担忧戒指的问题,双手紧紧地扣在荧的后背上,平时抓握长枪的手此时用力到骨节分明。 明明内壁正受着坚硬物什的摧残,岩造物狠狠摩擦腔内软肉的刺激却让人欲罢不能。两人身躯紧紧贴合着,因此而互相撩拨的双乳为已经快要决堤的欲火浇上一大桶油。胡桃已经快要不知道今夕何夕,她偏过头去亲吻荧的侧颈和脸颊,小幅度地摆动腰肢去迎合荧的动作,甚至伸出舌头去舔咬荧的耳垂。 “唔!胡桃?” “总不能光我一个人享受吧?” 说是这么说,现在两人没有一个是清醒的。荧伏在自己深切爱恋的人身上,一下一下地耸动腰胯,将岩造物不停地挺进胡桃娇嫩敏感的阴道里,听着平日天马行空奇思妙想的堂主颤着声音哭喘,荧感觉自己已经快要飞升成仙了。而胡桃双眼迷离,荧撞击的力道并不特别大,却仍将拍得发红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堂主觉得自己的叫声煞是有些丢人,按住荧的后脑去索吻。两人上面下面都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荧拉着胡桃来了三次,最后将床褥湿个彻底才罢休。荧清理了一番,两人卧作一处,很快便沉沉睡去。 自开了荤之后,两人过了磨合期愈发契合,胡堂主这好玩性子也被勾了起来,在床事上总是新花样层出不穷。唯一有点不太好是,荧后背的伤总是不好,被旁人看见,免不了要奇怪几句。 不过他人碎语与我何干?两人还是照常过自己的日子。 “今日要出工么?”荧洗完澡出来看见胡桃戴上了帽子,问道。 “嗯,是城东老李家的祖父。” “你等等,我一起去。” “嗨,我一会儿就回来了,不用跟着我折腾,你先睡吧。” “好,”荧走过去帮胡桃整理衣领和帽檐,贴在她侧颊上亲了一口,“一路平安,早点回来。” 第5章 (约稿)【申鹤x荧】引火烧身 自荧今年海灯节结识了申鹤起,两人相知也有不短时间了。之前荧去接委托的时候,有时还会碰到对方看她是个小姑娘便怀疑她战力的情况,现在有申鹤同行之后,荧似乎再没遇见什么破事贼多的委托人了。 “威胁是简单有效的方式。”多对啊,看见申鹤那如同看死物般的淡漠眼神后还能笑嘻嘻耍花招的可能只有巴巴托斯了。 但申鹤亲疏分明得很,荧对这一点了解得再清楚不过,所以她丝毫不虚申鹤时常流露出来的煞气和冷厉。在刚刚结识的时候,申鹤就对她不同于旁人,现在她都以恋人之名将申鹤拴在身边了,荧更加有恃无恐。 因此,虽然知道申鹤的独占欲很强,虽然明白申鹤的红绳并非一劳永逸之物,但……朋友之间接触近些也无可厚非吧?今天的荧便抱着这个心态,趁着申鹤回去看师父,溜去云翰社找云堇学戏。 “云堇!这里这里!”荧热情地跟云堇打招呼。 “荧!你来了啊!今天怎么有空到戏班里来了?”云堇看见金发旅者的身影,停下了练习,向荧走来。 “来向云师姐学戏呀!”荧笑眯眯地打趣道。 云堇知道旅行者的性子,却还是免不了要羞恼一番。两人说了会儿话,最后真真学起了戏来。一沉浸进去,荧就忘了时间,连日头快落山都注意不到。等黄昏下山来的申鹤回到家里不见人,于是进城找荧的时候,荧还跟在云堇身后仔细琢磨身法。 申鹤认识云堇,甚少入世的她虽未曾听过云先生的名号,但海灯节经历过的一小段同游让她对这个娇俏可爱的角儿有些好感。换作旁人与荧这么亲近,申鹤心里肯定会直白地不舒服。例如,要是现在站在荧身旁给她指导姿势的是行秋,飞云商会恐怕从此以后就要失去他们的二少爷了。 “荧,回家了。”申鹤走上前去叫荧,不动声色地隔在荧和云堇之间。 荧一开始还被申鹤的声音打断得有点懵,反应过来后瞄了一眼申鹤的脸色——怎么看都不像是心情好的样子。不过,没关系,回到壶里之后哄哄就行了,哄人嘛,荧最擅长不过了,特别是哄女孩子,嗯,特别是喜欢自己的女孩子。 “那下次见咯,”荧一如往常一样对云堇道别,死性不改地顺口来了一句,“我还有好多东西要向云师姐讨教的呢!” 皮惯了的荧并不觉得这句话有多大危险,但站在她身侧的申鹤已经面如寒霜了。 荧极受欢迎,人缘很好,这些事情申鹤都知道。之前荧也对她提起过,冒险途中,有些人是必须要礼貌结交的。既然这些交际对荧是必需的,即使再怎么看不顺眼,申鹤都一直将不适感按了下去,寻一处安静地方打坐片刻。 但有些人交集不多有些人却不是,之前云堇请荧喝奶茶、荧和云堇一起去辛焱演唱会、荧去茶馆特意去听云堇新戏的场面全都在申鹤脑中掠过,仿佛她快要失去荧一般。狂躁的气息逐渐侵入丹田,自脏腑攻心,申鹤深深地吐纳,捏了一个清心诀。 荧自知恋人性子不稳,再多待下去怕是要出问题,与云堇告别之后匆匆拉着申鹤赶回壶里。 “阿鹤?”荧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唯恐扰乱此时状态不佳的恋人。 “……我没事。”申鹤沉了沉气息,转而对荧说,“荧,你先去休息吧,我……我一会儿就好。” “阿鹤,等等!”荧立即抓住了申鹤的手腕,阻止了申鹤往外迈的步子,一次任性可以,要是自己再三任性,即使申鹤对自己再包容也会消磨殆尽,荧非常清楚这个道理。 “对不起,”不管如何,这个时候先道歉服软总是没错的,荧一直瞟着申鹤的脸色,“我学戏学得太入迷,忘看时间了,下次我一定早点回来……” 荧觉得自己这样说的话,应该能正对申鹤火头浇灭才对,但这次,让申鹤耿耿于怀的却根本不是晚归的问题。 荧半个字都没有提云堇,是觉得无所谓,还是在有意避开自己?申鹤刚刚平静下去的阴暗波澜声势浩大地卷土重来。她视荧高于一切,是她不惜一切代价和手段都要护住的珍宝。荧四处拈花惹草的性子令申鹤的弦每时每刻都绷得极紧。现在,一想到荧之前和云堇说的那些亲密话,再想到刚刚荧避而不谈的顾忌,自己可能要失去荧这个认知用力地攫住了申鹤的心脏。 “阿鹤?阿鹤?”荧担忧地叫着出神的申鹤,歪着脑袋往申鹤的眼前凑。 荧只能是她的,给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阿鹤、等等!”荧惊呼出声。 申鹤拦腰抱住荧,一个用力将人扛到了肩上,不顾荧的阻止和反抗就往屋里走。糟了,这下玩脱了。荧在被申鹤按在床上的时候就顿觉不妙。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申鹤死死地制住手脚,荧在力气上根本比不过她,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阿鹤,疼……疼……”荧小心翼翼地试图唤起申鹤的清醒神智,申鹤使了大力道抓握她的手腕,仿佛生怕一松劲荧就会跑掉一般。 用来压制申鹤杀性的红绳现在被她拿来捆住荧的双手,仙家造物威力不可小觑,红绳甫一系上,荧便感觉浑身都使不上劲,长时间冒险锻炼出来的力量竟被压得所剩无几。 “不,等等!” 空气中一声裂帛响,荧惊慌地看着耐心尽失的申鹤直接上手撕开了她的衣服。大片肌肤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申鹤暗潮汹涌的眼前。荧本能地想去挡,却发现双手一动也动不了。申鹤用躯体压在荧身上,让荧连简单的蜷缩起来都做不到。 密集的吻落下在身体各处。申鹤久修冰法,体温偏低,微凉的指尖钻入破破烂烂搭在身上的衣服里,紧贴着荧的身体曲线慢慢下滑,又痒又麻的触感刺得荧一激灵,扭着腰想要逃开申鹤的触碰。 申鹤被荧躲逃的动作激怒,不悦地皱眉,索性把将脱未脱的衣服全部扯开,让荧完全地剥了出来。荧虽然常年在野外摸爬滚打,握剑的手上也磨出了薄茧,但在异乡服饰保护下的躯体却仍然白净柔嫩。申鹤看见光滑的、没有任何其他痕迹的肌肤后躁怒的心逐渐被抚平了些,随即又被强烈的占有欲的叫嚣占满。 占有她、完全地占有她,让她打上自己不可磨灭的印记,让她根本不能逃离自己身边。 “嗯啊……哈……”荧还在担心失控的申鹤会怎样对待自己,胸前立刻就感受到了酥麻和疼痛。之前的情事总是荧主导,申鹤毫无异议地顺从。荧从没有想到第一场由申鹤主导的性事竟是这样。 失控的申鹤不算一个温柔的情人,她以最直接的方式表达她的占有。为了给荧的身上留下痕迹、为了激出荧的喊叫,申鹤无所不用其极,对着敏感的乳尖又吮又咬,另一边娇柔的乳房也在申鹤的手下被抓捏出各种形状。申鹤对手中柔软的触感十分满意,上瘾般地大力揉掐。 荧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她知道自己自作自受,但又不可抑制地感到委屈。夹杂着些许暴力的挑逗快要超出荧的承受极限,她虽然到处撩人,但是在被动承受上仍然青涩得很。 荧咬着下唇想要忍住自己喘叫的欲望,不料申鹤见她快要咬破嘴唇的举动一下便被激发煞气。申鹤捏着荧的嘴去亲她,荧哪里都躲不了,只能张开嘴接受申鹤充满侵略性的掠夺。荧在缺氧的边缘模模糊糊感到有根手指在自己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试探。她本能地想要夹腿,却又顾忌着完全陷入不清醒的申鹤。此时一点点的刺激都可能让申鹤离狂暴更近一步。荧压下自己反抗的冲动,迫使自己大张着双腿迎接申鹤的侵入。 “唔!唔嗯……”嘴仍然被申鹤堵着,蠢蠢欲动的手指已经毫不犹豫地探入了一个指节。荧紧张地绷紧了大腿的肌肉,腰腹反射性地收缩,下身含入异物的不适感让荧感到既陌生又不安。 “叫出来,我要听。”在申鹤终于肯放过荧的唇舌之后,她半警告半命令地沉声说。话语出来的同时,丝毫等不及的申鹤马上就加了第二根手指往里探。连第一根都还没适应好的荧一瞬间疼得哭叫出来。满心满眼都是要将荧紧紧攥在手中的申鹤此时失了一切同理心,根本没有顾及刚刚被破身的荧,并着手指迅速地在紧窄的穴道里抽插起来。 好痛,下身仿佛硬生生被撕开一道口子。荧猛烈地吸气,轻声向申鹤诉苦:“阿鹤,疼……慢、哈啊、慢点好不好……”理智全无的申鹤是听不进去一切抵抗的,荧清楚,自己越是反抗,申鹤反而压制得越狠。她忍着疼痛顺着申鹤的性子,连求饶都不敢大声说出来,唯恐激起申鹤的残忍面让自己之后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体内肆虐的手指放慢了动作,仿佛荧放软的恳求让申鹤很是受用。下身还传来一阵一阵的钝痛,被吊在头顶的手臂也满是酸疼,荧后知后觉地后悔起来,她明知道申鹤有多喜欢自己,却完全忘了申鹤从根本上就是不可控的。享受自己恋人的所有依从,也就要对她近乎偏执的占有做好准备。这一课的学费,荧将用整个身体来偿还。 “阿鹤,手、放开好不好……我,唔,我不会跑掉的……”手臂已经被绑得发麻,荧祈求此时正专心致志攻占她嫩穴的恋人。 申鹤抬起头,什么也没说,荧的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了。似乎是花了点时间理解了一下荧的意思,申鹤看了一眼躺在她身下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荧,伸手解放了荧的双手。手腕已经被勒出一道明显的红痕,荧现在无暇顾及它,酸麻还没有缓解彻底的双手几乎是立刻就紧紧抓上了申鹤的肩。 下身的酸痛感已经冲淡很多,此刻申鹤的手指只需在里面轻轻一勾就可以让荧受不了地腰肢乱扭。又娇又细的喘声从自己喉间溢出,荧羞得紧紧闭上眼,却想起申鹤的话没有抑制自己的声音。一声接一声的喘息听得荧自己面红耳赤,不自觉地夹紧了埋在体内的手指。 “荧,睁眼。” 荧浑身一抖,避无可避地睁开眼,然后偏过头看向别处。 “阿鹤!你干什么?”荧惊叫出声,她被申鹤往上抱了一点,上半身背靠着床头,腿还大开着,荧只要一低头就能清楚地看见她是怎么被申鹤掐着腰进入的。 “荧,看着。”申鹤不容拒绝的命令句。 “不……阿鹤,求你……别这么玩……”荧摇着头,少女被猛烈的动作激出来的生理泪水还挂在眼角,软声哀求的神情怎么看怎么可怜。 申鹤的表情没有丝毫动摇,她往前跪了些,使自己的膝盖能够刚刚好卡住荧的大腿。腿间的手指又开始了快速的抽动,荧不知是羞得还是爽得,一抽一抽地哭着。眼睛只要稍一离开,埋在体内的手指就会疯狂地碾摩荧要命的敏感点,逼得少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肏。 申鹤修长的手指上已经沾满了荧的爱液,自己娇嫩的腿心被反复的摩擦蹭得发红,抽插带出来的液体洒在床单上。荧被这幅淫秽的画面刺激得连连收缩内壁,双腿不自禁地就圈上申鹤的腰。 太要命了,荧心想。她整个人缩在申鹤的怀里,被申鹤完全禁锢住,只能挺着腰肢不停地泄出难耐的呻吟。荧从不知道申鹤有着如此多的恶趣味,折磨起人来能不带重复地让人哭求一晚上。 “阿、阿鹤……呜……不要了……不、不行……”荧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快要失去知觉了,腿心被申鹤撞得发麻,穴里的嫩肉似乎要被揉烂了一般。荧记不清今晚自己已经泄过几次了,她只知道要是再来两三次,她肯定会死在这床上。 “不要离开我,荧,不要离开我。留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要去……” 申鹤伏在荧的身上,随着手上逐渐发狠的动作着魔似的在荧耳边低语,越说眼神越晦暗,不满足于侵占荧的下身,重新又用唇舌在荧双乳上又吸又咬,在荧洁白的皮肤上留下道道暧昧的红痕。失去控制的力度让荧又疼又爽,已经完全没有丝毫精力去思考,只能攀着申鹤的肩承受一波强比一波的浪潮。 “阿鹤,求……求你……阿鹤……”快要魂不附体的荧下意识地唤着清醒全无的恋人的名字。 “荧,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申鹤仿佛听不到荧的告饶一般,不断地重复确认自己的占有。 “我是你的……哈啊……我……不会走的……不会离开你……”荧拼着最后一丝意识给出答复,随即就被申鹤送上了顶峰。嗓子已经沙哑得叫不出来了,荧死死环抱住申鹤,无声地张着嘴,小腹剧烈地收缩,酸软得不行的腰再一次抬高,身下的床单瞬间铺满了荧穴口喷出来的淫液。 荧昏睡了过去,她不知道申鹤什么时候清醒的。等荧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吃了一个血的教训而瞬间收敛的荧和满心歉疚的申鹤相对无言。 “对不起,荧。” “是我的错。” 同时开口的两人相视一笑,这场风波就算这么过去了。只是,之后每次荧本性难移地要开始逞口舌之撩的时候,她的腰总会适时地酸痛起来。 第6章 (约稿)西风眷顾的骑士 蒙德市民们很少有人会记得,他们万能的什么事都做得到的琴团长也是一名十八岁的少女。蒙德人之所以能活得如此潇洒、自由自在——要外邦人来说甚至是懒散和不思进取,最主要的莫归功于蒙德城里前有琴团长,后有诺艾尔。在两个废人制造机的庇护下,蒙德人逐渐过得不知今夕何夕。 身为工作狂的琴在荧的到来之前几乎是要倾全骑士团之力行逼迫之策才能让她休息上那么一会儿。因此,骑士团同僚们对荧存有难以言说的感激之情,正因为荧让琴的心思终于从工作上离开了一会儿,最终落到哪里去了,这不是骑士团其他人会过问的事情。 “只要不让她工作,干什么都行。”这一条逐渐成为骑士团众人默认的对琴原则,也无数次成为荧色欲熏心时的帮凶。 一开始谈恋爱的时候,荧还是很收敛的。她一面顾及到琴的劳累程度,另一面又顾虑琴的代理团长身份,一般都是在休息日的晚上,两人才有时间和机会温存一会儿。谈得久了,荧得寸进尺了不少,她仗着内有蒲公英骑士的温柔,外有骑士团众人的默许和鼓励,开始在各种场合和时间挑战琴的羞耻底线。 琴一向是应付不了荧的一百单八种手段的,往往都会纵容她的爱人在一些出格的地方放肆。比如现在。 “荧,荧,别在这里……我们回家再做……”琴背靠着办公桌退无可退地恳求着面前起了兴致的恋人。 “琴,你该休息了,凯亚说你今天一天都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门都没出过。”荧丝毫不被撼动地去解琴的披肩,手指一勾,蓝色的短款披肩落在桌上,琴白皙圆嫩的肩头暴露在荧的视线下。侧乳和前乳也毫无保留地一同送到捕猎者的眼前。 “今天的任务很多,我才处理完——荧,我们回去休息可以吗?”琴看见荧猛然投过来的一瞥,马上改了话锋。她可爱的恋人已经因为公务的事情跟她闹过好几回脾气了。 然而已经起了心思的荧根本不是琴轻言细语能够劝动的,仿佛就是要让琴长个记性一般,荧的手法也不像平日里那般轻缓,她直接将琴的外衣扯到腰腹,将琴饱满的胸乳完全露出来,引来琴一声惊呼。 荧捉了琴想要阻挡在胸前的手压在一侧,眼神视奸一般地,在琴形状优美的双乳上流连。被恋人不加掩饰的视线盯得浑身发烫的琴扭了扭身子,尽管她想要以这样微弱的动作来躲开荧黏在上面的注视,但看起来就好像在无声地撒娇,想让她恶趣味的恋人快点来满足她似的。 荧看得神智全无,伸手将桌上的东西全部胡乱扫到一边,然后将琴压在办公桌上,俯身就去疼爱已经颤颤巍巍立起来的乳尖。琴发出一声嘤咛,身体在向她诚实地传达快感,但是头脑却清醒地告诉她这是不应当的。这可是骑士团办公室!怎能随便脱了衣服和恋人交欢? “荧——唔嗯……”琴还想劝荧什么,却被荧极快地拨动了一下发硬的红缨,快感迅速蹿上来打断了琴的思路。 “没事,风神不会怪你的,就算是我们的琴团长也需要放松的,对吗?”荧一面说着,一面捏着琴圆润的娇乳往自己口里送,含着乳口齿不清的字句仍然分毫不差地飘进了琴的耳朵里,“所以让我来帮琴好好按摩按摩吧?” “琴的胸部,很柔软呢,平常要多揉一揉,时常注意健康情况。”荧一本正经地说,手在琴的双乳上揉捏挤按,时不时地刮蹭过挺立的两点,激得琴一抬腰,发出一声轻哼。 “久坐容易造成腰肌疲劳,所以在长时间办公之后,要记得揉按腰部。”严肃认真的语气,理所当然的神情,荧隔着紧身的白色骑士制服缓慢地抚摸琴的侧腰。琴紧抿着唇,生怕自己漏出一点什么声音招来此刻就站在门外的守卫骑士们。 “剧烈运动过后要适当放松臀腿,特别是大腿内侧,很容易肌肉拉伤。”荧的手指顺着琴纤瘦有力的腰线随着口中的话滑到琴的大腿,张开虎口从上而下地按压着,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内侧。被白色紧身裤包裹着的敏感皮肤仍然能够清楚地感知到酥痒的触碰。 越来越危险的位置让琴有点无所适从,她不安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站在中间的荧紧紧卡住。 “看来琴还是很紧张呢,肌肉一直紧绷着。琴工作了这么久,不好好放松身心是不行的哦!”荧在琴无措的眼神下仍然没有心软,抚摸大腿内侧的手指轻缓地移到了双腿中央,那里因为荧坏心的挑逗已经湿了一片,湿意将布料染成深色,荧甫一摸上去,黏黏腻腻的。 “唔……荧,能不能……”琴略带恳求地摇头,她果然还是受不了在办公室里做这种事,“回去可以吗?” “不行,琴根本就不长记性!”荧干脆利落地否决了琴的请求,来回抚摸琴腿心的手指往里按了按,琴赶忙拿手捂住自己的嘴。手指已经湿漉漉的了,尽管隔着一层布料,温热的温度仍然传递到了荧的皮肤上。琴捂着嘴把头偏向一边,荧的动作虽然不紧不慢,但在办公室墙上历代团长的肖像的注视下,琴的身体敏感得不行。巨大的羞耻和愧疚让琴的双腿抖个不停。 “现在要给琴做全身的放松,”荧接上了之前的话头,伸出两指轻车熟路地找到花核,按压在上面由慢渐快地揉搓起来。琴瞬间绷紧的腰腹在制服的包裹下显得尤为明显,她空出来的一只手紧紧抓着桌沿,很快便被强烈的感觉逼出了眼泪。 琴想去阻止荧越来越快的动作,她已经快要受不住了,躺在桌面上的柳腰开始乱动,但她腾不出手来。她必须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否则庄严肃穆的骑士团团长办公室将会传出代理团长又软又细的娇吟。 “唔……呜……” 琴很快便高高地弓起腰背去了,泄力地躺在办公桌上回应荧的亲吻。荧擦掉了琴眼角的泪水,帮她整理好了衣服,扶着双腿酸麻的琴起来。琴被要得神志不清,被荧拉着迷迷糊糊回了家,直到第二天来办公的时候,她才又羞又急地发现桌上竟然躺着一滩水渍。 但一工作起来就忘我的琴团长早就习惯了高强度的工作状态,尽管有了上次的教训,过了不到两月,琴还是积劳成疾病倒了。彼时,正在稻妻忙委托的荧赶回蒙德之后又心疼又生气,在琴病好之后,说什么都雷打不动地要琴休假一周。荧这个看似无理取闹的要求竟然获得了包括凯亚、丽莎、安柏在内的骑士团众人的高票赞同,甚至连优菈都默许了。 难得的休假,具有重大意义的假期第一天,琴刚刚醒过来被荧在床上抱住,半哄半骗、威逼利诱地往才开拓不久仍然松软的穴道里塞入了一根按摩棒。 “荧,这、这怎么可以!”穿戴整齐后的琴忍着腿间的不适手足无措地拉着衣服,那假物正静静待在她的穴内,旁人看过去,琴仍然是无懈可击的认真团长。 “好啦,放心,不会被发现的。”荧推着琴出了门。 两人在蒙德城里悠闲地逛,身上没有公务的琴却仍然改不了随时操心的习惯,就连去花店都想着要如何调整骑士团的换班制度。发现恋人的心不在焉,荧又生气又无奈,沉着脸就往图书馆走。 自觉理亏乖觉跟着荧走进来的琴一直跟着走到了书架之间,一进来注意力就放在图书上的琴在荧突然转身将她压在书架上的时候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荧?——唔!……荧,快停下……”琴被荧正面压向书架,惊慌之中感到体内的东西竟然开始动了。荧选了一个尺寸不小的,又在塞进去的时候推得极深,几乎是要顶到琴的花心了才肯罢休。抵着最深处的振动使琴双腿打战,她勉强地撑着面前的书架,低着头咬着自己的手指忍住声音。 图书馆环境极静,任何一丁点的响动都被无限地放大。在琴自己听起来,此时正在宫口折磨着她的物事的振动声明显极了,连同她自己苦苦压抑却仍然漏出来一点的轻微喘息,一起让琴的耳朵通红一片。 “荧……”琴压着声音小声哀求自己身后的恋人。荧安慰着紧张的琴,手却不老实地在腰带徘徊。琴一惊,连忙按住荧的手,阻止道:“不,荧,别脱,只能在外面。会被看到的……” 只是想捉弄一下自己严肃过头的恋人的荧没有执着,转而侧着身子挡住琴的侧面和自己的手,伸到琴的双腿之间。 “琴,腿分开些。” 琴满脸绯红,听到荧的话羞得缩了缩脖子,缓慢地将双腿打开了一点,放荧的手进去。 “唔嗯……嗯……” 荧摸索地找到琴的穴口,隔着制服都能感受到里面按摩棒的振动,荧屈起两指一下一下地往上按着,粗长的物事被推得一下一下顶撞琴的花心。琴被肏得浑身颤抖,抓着书架的手用力到指骨分明。刚刚松开些许的双腿此时又严丝合缝地并拢,夹得荧的手动弹不得,荧轻轻拍了拍琴的臀,颤栗的长腿才又颤颤巍巍地打开。 按摩棒浑圆的头部正不轻不重地碾摩琴的宫口,琴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完全打湿,黏在自己下身,穴口的布料甚至跟随荧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肏着自己。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有水声的。但琴现在已经无暇思考了,她光是要忍住自己的想要呻吟的欲望已经费了十分的精力,右手的指节已经被她咬出了印子—— “荣誉骑士?还有……琴团长?琴团长这是怎么了?” ?! 荧被小小惊了一跳,手上按压的力度失了控制,推着按摩棒给琴来了一记深顶。本就在崩溃边缘的琴被插得狠狠地夹紧甬道,含着体内捣乱的东西径直上了顶峰,大脑一片空白的琴没能保持住清明的神智,溢出了一声上扬的呜咽。 “琴团长?你还好吧?”路过借书的骑士已经有一只脚要迈入这一列了。 又惊又怕的琴又一次缩了一下穴道,吸得体内的粗长物事又在宫口处磨了一下,琴双膝一软,几乎要跪坐在地,幸好被荧及时地搂住了腰。 “啊,没事,琴团长只是有些肚子痛,已经吃了药了,我扶着她休息一会儿。”荧转头对骑士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另一只手却从琴的双腿间移到琴的胸上,在自己身体的阻挡下光明正大地揉捏琴的胸乳,延长琴高潮的快感。 “啊,这样啊,那琴团长好好休息,我便不打扰了。” 骑士走了之后,二人都松了一口气。荧扶着四肢无力的琴靠在自己身上,听着后怕的琴团长含羞带嗔板起脸的数落,手却不老实地溜进披肩里,轻抚着琴光裸的敏感后背。琴一下便收了声,撑着荧的肩,一动也不敢动。 “五点了,琴,我们该去教堂了。”荧在琴耳边说道。 在教堂荧没有作乱,荧很清楚即便风神是自由的神,琴本人对于风神信仰的态度仍然很庄重。尽管刚刚才高潮过一次、面色潮红、穴内还含着一根按摩棒的琴此时也跟仪容肃正完全搭不上边。 修女领导的颂歌唱毕,教堂里的人都陆陆续续散了,黄昏的阳光透过教堂的长板玻璃射进来,给内部笼上一层不真切的氛围。 狭窄的忏悔室最初是由蒙德贵族设立的,在劳伦斯统治的黑暗时期,忏悔室逐渐成为贵族们软禁罪人的场所。现在重归自由的蒙德将忏悔室改成了祈祷室,而又因为有着风起地的存在,鲜少会有蒙德市民来这间祈祷室对风神诉说愿望。 “嗯……荧……慢点……声音……哈啊……声音会……” 在紧锁的祈祷室门后,被扒得衣不蔽体的琴团长正躺在以往教士们用的桌上,腿间插着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正被荧握住手柄快速地在琴的嫩穴里来回抽送。被撑开了一天的穴道顺畅无阻,被饿狠了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吸着侵入体内的物事。 琴一天都处于敏感状态,此刻水多得不行,不仅打湿了祈祷室的大理石地板,咕叽咕叽的搅动声响得满屋子都是。听得浑身发烫的琴正想拉住荧的手让她慢点,却被荧抓住机会翻了个面。 琴上身趴在桌上,双脚着地,披肩又被解开,随意丢在了一旁。自从荧把自己转过来时,琴就知道荧想做什么了。她的后背最敏感,而荧偏偏最爱碰。密集的吻落在白皙的脊背上,纤细得不似骑士的蝴蝶骨缩了又缩,一副不能承受的样子。 “荧,别、别舔……” 手上的抽插突然受到了阻碍,舌面在后背掠过的刺激让琴夹紧了双腿。可是此时心硬如顽石的恋人根本不会理会,体内的冲撞雷打不动地进行着,一次深比一次地探寻隐秘的花心之地。 “呜……呜嗯……” 啜泣声断断续续传来,琴苦苦撑着桌子才没使自己瘫坐下去。在西风教堂的祈祷室的狭小空间里,一件不能让神明知道的情爱秘事正在重复上演。至于琴团长这次能不能长个教训,就未可知了。 第7章 (约稿)酒酣情热 荧这几天很是烦躁。不知道怎么,最近的委托像雨后春笋一样层出不穷,把她累得要死不活不说,去的还都是些掉san值的地方。在层岩巨渊面对那些恶心黏腻的黑泥久了,荧都会感觉自己晕乎乎的,情绪也变得不稳定。 她都已经四五天没有跟绫华见面了,这对于热恋期黏糊糊的小情侣来说简直是心刺挠一般无可忍受。荧对自己的优美恋人心心念念,从地下矿区出来也顾不得回营地休息片刻,直接带着派蒙就往稻妻赶。 回到稻妻城内的时候正巧看到绫华在同托马一路沿街走着,按照以往常理来说,两人同行多半是为了神里家的内务家事,荧也不是没有见过,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但是今天精神状态欠佳的荧突然很是计较。 绫华和托马就走在荧的前面十几步远,一路有说有笑。托马极具亲和力的性格荧是领教过的,两人言笑晏晏的画面平时看来特别温馨,可在今天的荧眼里就显得尤为刺眼。荧没有上前去叫住他们,而是不声不响地跟在后面,直到看着他们回了神里屋敷后,才慢悠悠地走进大门。 “旅行者,你回来了?”在庭院里莳弄花草的托马笑着跟荧打招呼。 “嗯,好久不见,托马。”心情阴郁的荧答话有气无力的。 “确实有好几天了。找小姐的话,她在屋里呢。”托马一早就看出荧的状态不好,猜测现在荧很需要恋人的陪伴和安慰,顺水推舟了一把。 “荧?”跪坐在案前正准备处理事务的绫华惊喜地发现她思念成疾的恋人毫无预兆地就回到了家里,她连忙起身从桌后走出来,“你脸色好像不太好,需要休息吗?” 荧知道,她的恋人一直很温柔,细致体贴,仿佛得天独厚才长成了这样一个完美的人。但现在绫华越是切切关怀,刚刚扎在荧心里的那根刺就楔得越深,独占欲和害怕被抢走的疯狂心思逐渐蔓延,继而吞噬了荧的整颗心脏。 “荧,荧?”见荧许久不回话,绫华担忧地喊了几声。 “绫华是喜欢我的,对吗?”荧抱住身前的绫华,将白鹭困在自己怀里。 听出荧语气的不对劲,绫华轻轻回拥,想借此安抚旅者。她以为荧可能是被什么棘手的委托所纠缠,两人又几天没见才生出了一些脆弱情绪,不曾想到牵动荧情绪大头的从来只可能是自己。 “绫华?”未曾得到明确口头答复的荧一下揪紧了心,她又问了一遍。 “嗯,喜欢……” 让才谈恋爱没多久的白鹭公主直白地说出喜欢是不大可能之事,虽然知道荧现在需要安抚,但足以令浑身神经瞬间绷紧的羞涩还是让绫华降低了回答的音量。平日里一眼就能看出恋人在害羞的荧现在浑浑噩噩,这声轻声的回答放在她耳朵里给醋火浇上最后一把油,在荧听来,仿佛绫华自己也不确定似的。 “荧!荧,等、等等!”突然的腾空让绫华惊呼,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荧放在了桌上。案上的公文被荧推到了一侧,急切地就要伸手来解绫华的衣服。 根本不清楚荧此时状态的绫华饶是再纵容荧也不可能就此顺从。她挡住荧的手,试图让荧停下突如其来的索要——至少先让荧的状态好点了,到时荧再想要,绫华又不会不给。现在荧一脸低沉的模样绫华担心得紧,哪里肯放她乱来? 但是已经被冲昏头脑的荧不管这些,她不想做得太过分,太粗暴的话她舍不得。可她又的确在气头上,遭了向来在性事上温和依从的恋人从未有过的抵抗,荧又愤怒又伤心。还没从地下黑泥的侵蚀恢复过来的脑袋已经先一步作出了反应。等荧的意识回过神来,她已经靠蛮力压制住绫华的反抗,轻车熟路地扒光了白鹭,并拿了随身的绳子将绫华的双手反剪着绑在身后。 “啊……唔嗯……” 被荧强制性捆在桌上索取的绫华还没来得及为此感到委屈和生气,身体就先一步诚实地回应了荧的动作。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挺立起来的胸前红缨被荧灵活的软舌卷进口中挑逗,另一侧的娇乳被荧纳入手掌中揉捏。掌心和舌尖的湿热触感包裹住敏感的乳尖,绫华失了一切思考的力气,腰腹不自觉地随着荧的节奏绷紧,倒在桌上偏着头喘气。 荧太过熟悉绫华的身体,她熟知这具优美躯体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只需要手指轻缓地沿着曼妙曲线一一抚摸过,身下的白鹭就会卸了所有反抗的心思和力气,软了腰肢躺在案上泄出断断续续惹人怜爱的呻吟。 “绫华……你真美……”恋人散在桌上的白色长发,被吮吸得水渍晶莹的双乳,染上绯色和泪光的精致面容,这一切都让荧发疯。她着魔似的俯在绫华的耳边,用满浸情欲的沙哑声线和带着热气的吐息侵占敏感的耳垂。 双手被缚逃无可逃的绫华猛地缩了缩脖子,身体侧倾想要躲开令人发痒的呼吸,却被荧一把按住。 “不许躲。” 强硬的声音钻入耳道,肩膀被荧牢牢按住,坏心眼恋人的另一只手却蛇一般地蹿到身下。 “荧……不要……” 绫华摇着头泪眼盈盈地哀求。现在的荧让她感觉很是陌生,她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恐慌,她不知道荧接下来会对她做什么,但大概率都是她承受不住的事情。再加上双手被绑,毫无防备的姿势更加深了绫华的不安。但她忘记了一点,自己恶趣味的恋人总是在她求饶的时候更加兴奋。 双腿被毫无阻拦地拉开,荧先覆上整只手掌试探了一下。在荧的手掌抚摸过自己的阴户的时候,绫华就清楚地感知到,她的下体已经因为荧之前的挑逗而湿透了。荧的手是如何被自己花穴分泌出的液体沾湿的,绫华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她被这个感知羞得紧紧缩了一下穴口,恰好将荧刚刚探进来的手指夹得动弹不得。 荧的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觉得这只白鹭做什么都是在勾引她,更不要说这样极尽诱惑的事。为了抑制自己过度的兴奋,荧连小腿肚都绷紧了。 “啊……哈啊……荧……别……” 擅自绞紧的软肉遭到了荧狠心又无情的报复,她并拢双指在紧致的穴道里大力讨伐,快速的冲撞将穴口溢出来的水都撞起了白沫。社奉行大小姐的身体柔软敏感,此前荧都不敢要得太过分,这次完全沉浸在原始欲望中的荧只想着要好好疼爱一下身下的白鹭,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次次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的抽送让绫华有些招架不住,她的双腿抽搐着,仰着头微张着嘴仿佛呼吸不过来似的。指尖每次毫不留情地顶入娇嫩的花心,都会激出绫华的一声压抑的轻吟。尽管满屋都充斥着间断的娇柔喘息,却丝毫没有唤起身上人的怜香惜玉,反而让荧变本加厉地侵犯被摩擦得发红的花穴。 “啊嗯……荧……停……嗯……停下……” 内壁的软肉猛然围了上来,怀中的身体曲起脊背,在荧的胸前抖个不停。席卷意识的快感比以往每次都更加剧烈,绫华眼前一阵发白,没了力气瘫软在桌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刚刚消失一会儿的荧此时回来了,站在绫华的腿间泯灭了白鹭想要合拢双腿的尝试。很快,才平复好呼吸的绫华就感到腿心被荧揉了揉,随即一个圆形物体就抵住了此前不久才被折腾过的穴口。绫华正想问荧,一股冰凉的液体就从穴口汩汩地灌了进来。 绫华惊慌地抬起上半身,却发现自己被捆在身后的双手根本毫无助益,她只能殷殷地唤着自己的恋人。 “荧,这、这是什么……唔……好冰……” 可惜刚刚被灌进去的液体没几秒就流了出来,荧皱眉思索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将桌后座椅上的软垫拿来垫在绫华的腰下,让她的臀部稍微抬高。 “别动。”荧安抚住由于姿势的难为情而扭着腰想躲的白鹭,俯身与不安的恋人交换了一个深吻,哄道:“不用害怕。绫华来猜猜看它是什么好不好?” “这怎么猜得出来……”被亲吻和温柔下来的荧安抚了大半情绪的绫华又因为荧的话而涨红了脸,羞得不敢直视荧的眼睛。 “唔……荧……好冰……” 液体再一次被灌入温热的穴道之中,冰凉的温度让绫华有点难受,软垫造成的高度差使得这次流进来的液体能够顺利地在重力作用下顺着甬道流到深处。荧时不时地还用手将绫华的臀抬得更高了些,让体内已经被腔肉捂得温了些的液体甚至进得更深了些,最终浅浅地裹着柔软的宫颈。 “绫华,猜到是什么了吗?” 液体还在源源不断地涌进来,直到绫华都觉得身下饱胀得很了,荧都还没有住手。现在绫华穴内夹着满甬道的水,身体稍稍动一下,那些液体就会前后荡漾,仿佛正一下一下地肏着自己一般。 “呜……荧……不要了……好撑……已经满了……” “那绫华告诉我,猜到是什么了吗?” “是……什么……哈……我、我猜不出……” 荧终于肯停下继续往绫华下体灌液体的动作,挂着蛊惑的笑容凑到绫华眼前,晃了晃手中的小瓶子,慢慢倾倒瓶身滴了几滴在绫华口中:“是酒哦。”绫华愣了一会儿,随即脸色爆红,满眼都是对荧过分举动的嗔怨。荧按住身下人又开始乱动的腰,抚平绫华微蹙的眉头,继续劝诱道:“绫华乖,含一会儿好不好,帮我温酒……” “荧!你……你怎么能……”后面的话绫华再也说不出了,只是把脸别过去,不去看这个想方设法捉弄她的恋人。 不一会儿,荧抽走了绫华腰下的软垫,在绫华紧张的注视下蹲下身体,将嘴凑到穴口,绫华一瞬间瞪大了眼睛,拒绝还未来得及出口,一声娇吟便从喉间溢出。荧含住了狭小的洞口,不知餍足地吮吸,敏感的嫩穴在荧的唇舌下逐渐招架不住,酒液和淫水一股脑地往外冒。 “啊嗯……荧……不要……呜……别、别吸这么用力……” 荧将吮吸的水声搅得响亮极了,嘬奶似的吸法几乎将绫华折磨得发疯,她高高抬起腰肢,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叫声,不过几十下就痉挛地缩着穴道去了。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穴口糊满了不知道是酒液和爱液的水,桌子上也已积了一大滩水迹。 “很好喝哦,绫华。” “呜……别说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